“那、那舒年能说鬼话,岂不是意味着他是……”女白领声音发颤,“鬼。”

方济摇了摇头:“鬼话能学。”否则他怎么能听出来舒年在讲鬼话,岂不意味着他也是鬼,“你反而应该更相信舒年,鬼话很难学,我学了快两年,只能听懂最基础的词语,一个字都说不了,他却能直接和鬼交流,你说他厉不厉害?”

两人瞪大眼睛。

舒年在和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是你。”他说。

听到他换成鬼话,男人也跟着换了,轻笑一声应道:“是我。”

舒年握紧手机:“之前的电话也是你打的?”他指的是罗大师接到的电话。

男人但笑不语,依舒年对他的了解,是默认了。

“你想做什么?”舒年问。

男人说:“我以为你知道。他惹你不高兴了,我也……很生气。”他声音很轻。

“他”想杀了罗大师。

舒年心里一沉。更重要的是,男人似乎看见了那些事。

“他”也在山庄吗,是跟着自己来的?自己感受到的两次注视是源自于“他”?

舒年立刻问:“你在山庄?”

男人没有回答,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你的生日就要到了。”

舒年没作声。明天确实是他二十一岁的生日。

“我有惊喜要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男人含笑说,“那么一会见,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