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将信将疑地准备了纸花冠,叫新娘戴上,果然新郎醒来了。“他”对人心的估量也准得可怕,新娘根本不愿意救自己的丈夫,是舒年暗示她可以尽管提条件,她才雀跃答应的。

“他”不仅救了新郎一命,也救了水深火热中的新娘,舒年向“他”道谢,“他”笑着摇头说:“小事而已。”

“你怎么会认识花煞?”舒年问。

“以前见过。”“他”看了看舒年,忽然笑问,“有予有得,我教了你,你能否也答应我一件事?我想叫你‘年年’。”

“……”舒年眨眨眼,“可以。”

“好。”“他”轻轻唤他,声音含笑,温柔如水,“年年。”

舒年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以后舒年偶尔还会向“他”请教,“他”都一一作答,作为交换,“他”会问起舒年自己的事。舒年都和“他”说了,抵抗没用,要是“他”真想知道,还可以用迷魂的手段强迫他说出来。

“你师父很厉害。”

提起以前师父为舒年做下的布置时,“他”难得称赞道:“在我见过的人中,他当算是第一人。他只有你一位弟子?”

“我还有个师兄。”舒年说,“但我没见过他,他在国外生活。”

“他”点点头:“随他好好学。”

舒年瘪瘪嘴。一个厉鬼嘱咐一个天师好好学习?“他”这是知道他和他师父都拿“他”没办法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他”笑着摇头:“你常与危险为伍,我只是希望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