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原来标记对他的影响并未消失,如果是真正的左朝见出现,势必会让他再次陷入欲念。

舒年拿左朝见的标记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郁慈航帮他,郁慈航叫他如实说出感受,他便说了:“师兄,我感觉印记对我还是有影响。”

郁慈航动作微顿:“怎么?”

舒年小声回答:“一闻到左朝见的味道,我就……”

“亢奋?”郁慈航垂眸问。

舒年的脸红得滴血,幅度极小地点头。

郁慈航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说明只有被他影响时,标记才会起作用,一旦他死去,标记就会消失,不必担心有余留。”

说着,他轻捏舒年的下颌,将他的头转了过去:“那么,看着他呢?”

左朝见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忽然翻身侧躺过来,正对着舒年。

哪怕知道对方不是真正的左朝见,舒年也难以承受,哀求地望向郁慈航,郁慈航轻轻笑了笑,说道:“你对他很有感觉。”

“想要他碰你吗?”

郁慈航抱住舒年,低声道:“可是年年,现在是我在碰你。”

师兄的手……

舒年身体一僵,肩膀颤动起来,不行,这不行——

他踢着双腿,挣扎抗拒,郁慈航的另一只手紧扣他的腰,将他勾回来,哄着他说:“别躲,乖一点,让师兄帮你。”

“师兄……”

甜腻的尾音被亲吻湮没,郁慈航终于吻住舒年。舒年满眼含泪,朦胧中看到郁慈航的瞳色变浅了很多,却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