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李岱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让舒年继续休息。

不过舒年已经没了睡意,干脆伸手拿来放在床头的手机,解锁屏幕一看,才发现今天已经是二十五号的下午了,难怪师父问他饿不饿,原来他睡了将近两天。

他的很多熟人都看了当晚的直播,到了直播最后,舒年晕倒了,郁慈航抱着他出来,他们都很担心,发消息他有没有事,舒年心中温暖,逐一回复,向他们报了平安。

他特意将郁慈航的消息留到了最后,原来师兄把他送到这边后就很快离开了,好像是有事要处理。

“还难受吗?”他发送消息后,郁慈航很快给他打来了电话,语气温柔而关心。

舒年说:“没事了,有师父在呢。谢谢师兄送我过来。”

郁慈航笑了一声,静默片刻,又问:“你还能感觉到标记对你的影响吗?”

舒年的脸腾地一红,尽管在梦中他意识模糊,只留下了朦胧的记忆,可他依旧记得师兄为了帮他,似乎做了相当亲密的事……

“应该是没有了。”他小声说。

“没有了?”郁慈航放轻声音,“别害羞,年年,你再好好感受一下,听到我的声音,你有没有别的感觉?”

“师兄……”

舒年心跳加速,本来就在低烧,这下脸颊更烫了,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郁慈航的语气中并无多少喜意,反而在叹息:“年年,我向你坦白,我很想见你,但师父不准我找你。”

“左朝见死后,标记的所有权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一旦你见到我,你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