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刑挚脱下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垫到科恩那张狭窄的单人床板上,小心翼翼的将秋子柠放了上去。
他裸露着胸膛站在床边,他想靠近床上的人,却又怕自己在如此不通风且信息素浓厚的影响下,无法克制自己野兽般的欲望。
刑挚稍稍弯下腰,一动不动的盯着秋子柠的脸庞,唤到:“你发情了。”
“你能听到吗?”
“你发情了。”
“你发情了,是精神力暴动吗?”
“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
刑挚在秋子柠耳边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才终于看到秋子柠似乎听清了,有了点反应。
她的声音在唇瓣间呢喃着,嗯嗯唔唔的,又小又模糊。
刑挚听不清楚。
他凑到秋子柠颊边,与秋子柠脸颊贴着脸颊,“你说什么?”
“……我。”
“呃……我,我。”
“完全……呵……”秋子柠也反复呢喃着。
几次下来,刑挚终于明白了秋子柠的意思。
她说的是,完全标记。
之前秋子柠在给自己注射抑制剂的时候,就跟刑挚讨论过这个问题。
如果抑制剂不管用了,如果真的那么不幸,又一次精神力暴动且导致她发情了,那么,秋子柠希望刑挚能够将她完全标记。
刑挚闭了闭眼,仿佛躲避什么洪水猛兽般,立刻直起身子。
欲壑难填的,是悸动,是渴望。
刑挚呼吸粗重,肌肉扎实的胸膛一起一伏,情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