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梓深知,说谎不能全说,真假掺半的谎言才能更加让人信服。
说完这大串话后,他立马转过头,不想让薄则文看见自己哭出来的模样。
而薄则文并没有想他想象的那样动容,在听完舒梓的一堆废话后,薄则文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起自己今天出门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舒梓说的那一大串话,看起来是很让人动容,但对于薄则文来说,狗屁不通。
对于从小接受家族教育的他来说,舒梓的这番话漏洞百出。
薄则文皱起眉头,居高临下地看向舒梓,不耐烦地沉下嗓音:“所以你要怎么让我恢复记忆?是带我重游电影院,还是听你在这里说一番废话。”
舒梓显然不懂得物极必反这回事,在听到薄则文的话后,他愣住在原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眼中流出,打在了地摊上。
薄则文有些厌恶地看了眼舒梓,看着舒梓留下的眼泪,他背后冒出一股恶寒,默默地拉远了一些他与舒梓的距离。
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舒梓格外欠揍。
当初没有失忆的自己到底是什么狗屎眼光,才能看上这样一位矫揉做作的人啊。
许誉哥比这位好上不知多少。
这时,薄则文脑中突然想起了许誉。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许誉了,这个学期许誉像是在刻意避开他似的,即便他逃课去许誉班上堵许誉哥,但每次被许誉完美避开。
他知道,在失去的那段记忆里,他与许誉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想知道失去的那段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他才好有理由去找许誉道歉,去修复与许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