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女人吓傻了,有些发呆。
黎韩非却道:“她说我不该对女人动手,那我就走。我走以后,她,还有地上躺着的这位会接手这艘船。他们成为新的老大,但你,依旧是被奴役的那个人。如果你愿意如此,当我没说。”
黎韩非转过身对越城点点头往门外走,背后忽然响起短发女人惊恐的叫声喊着不要。紧接着在一声惨叫中,短发女人倒在血泊里。
屋子里的东西黎韩非不想碰,便拉着越城在渔船其他地方看一看。
越城十分在意黎韩非肩膀上的伤口,伸手去碰箭头,黎韩非便疼得一哆嗦。
刚刚紧张之下,体内分泌着肾上腺素让黎韩非一时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此时知道没了危险,黎韩非略有放松,疼痛就如潮水一般涌来,疼得他腿脚发软,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了血色。雨水冲刷之下,胳膊上的血迹已经少了很多,可血没有止住依旧在流。
“我们回去!”
黎韩非摇头:“不着急,看看这船上有没有用得着的东西带走。特么想抢我?姥姥!羊毛给他薅秃了!”
黎韩非满身匪气地去甲板上看,越城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就知道他没事。
血红的瞳孔渐渐恢复了黑色,过去帮黎韩非的忙。
自己的船上什么都不缺,不过汽油和煤炭却多少都不嫌多。这船上有不少汽油和木炭、煤球,不知道抢多少人攒下来的。黎韩非受了伤不方便,直接让越城搬走了一半,东西搬到一半,黎韩非听见了嘤嘤声。走过去拨开杂物,看见一个简易的狗窝,里面趴着一只湿淋淋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