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褚之言又喊他一声,眼里的意图越来越明显,“让我喝一点你的血好不好?”

他怕白修远不同意,特意强调:“只要一点,一点点就够了。”

自从上次白修远割破手指,那一点血味让褚之言想念了好几天,像上了瘾一样。

白修远没出声,也没有立刻拒绝,褚之言再度祈求:“我在手指上咬一小口就可以了,不会疼的。”

半晌后,白修远才终于同意,将左手伸到褚之言唇边。

褚之言激动万分,张口咬住他的食指。

然而手指能下口咬的位置有限,褚之言又有些急切,尖牙从手指上滑落,啃了好几次也没成功。

食物就在眼前却咬不到,褚之言急地呼吸都重了几分,突然那只手抽了回去,重新将手腕内侧递到他眼前:“咬这里。”

褚之言捧着白修远的左手,微微用力咬了下去。

鲜血顺着尖牙流入口中,褚之言满足地轻哼一声,他没有咬太深,像是舍不得一次喝太多,小口小口地吞咽。

他很克制,及时停了下来,舔着伤口和皮肤上残留的血迹,直到伤口愈合结痂不再流血。

白修远另一只手放在褚之言后颈上,轻轻按揉着:“不喝了?”

褚之言意犹未尽地舔舔尖牙,乖巧道:“够了。”

他身心都得到满足和放松,思维也变得迟钝和懒惰,搂住白修远的脖颈靠进他怀里不想动。

白修远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褚之言的发丝和脊背,褚之言把脸埋在他身前,额头蹭到衣领处露出来的皮肤:“谢谢哥哥。”

他安静地靠了一会儿,抬起头时正好对上白修远的视线。

褚之言从他眼中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莫名地感到脸上发烫。

白修远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为什么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