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白修远也猜到了。

褚之言那段时间想请假陪在白修远身边,也一定有项丛的原因。

他感到不解,问道:“可是,你的求偶期不是早就到了吗?”

“快结束了,”白修远向褚之言解释道,“这是最后一周……你要和我一直待在一起。”

“为什么?”褚之言问完,心里就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他扭头想跑,被白修远轻松抓住,再次从后方进入。

白修远一边冲撞,一边在他耳边说:“必须保证足够的时间,才能顺利顺利怀上后代。”

褚之言差点想哭,他知道白修远说的待在一起是为了做什么了。

他呜咽道:“我、我又……怀不了……”

白修远笑着亲吻他的耳垂,动作与温柔的话音完全相反,故意恶劣道:“那就弄到怀上为止,好不好?”

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褚之言还是羞耻地说不出话,攥进手里的被角。

慢慢到了下午和晚上,太阳升起又落下,白修远终于暂时停歇,像昨天那样抱着褚之言去浴室洗澡,换了另一间房睡。

第二天早晨,褚之言还未睁开眼,他身体比意识醒来的更快。

一想到往后里的一周,大概都要像这样度过,褚之言企图让白修远停止,带着哭腔撒娇:“哥哥,我受不了的……”

然而他才好好地睡过一觉,面色红润,精神也不错,昨天弄出来的痕迹已经基本完全恢复了。

白修远看着他这副样子,眼尾往外渗着泪光,不仅心疼,另一个地方也挺地发疼。

他扣紧褚之言的腰,脊背因为兴奋显出上面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