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一见束缚自己的披帛被人解了,雄赳赳气昂昂就往傅乘舟那里冲过去,势必要给他一些教训。

可才冲过去,就有人就揪住自己的脑袋,质问:“你想对我弟弟做什么?”

严铮心想当然是咬他一口泄愤。

傅乘舟道:“姐姐,小鸭子怎么会在西隔间里,刚才你在里面换衣服,它不会全看到了吧?”

容竹惊讶地看过去。

傅挽月说:“嚷嚷什么你是想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你姐姐被一只鸭子给看了吗?”

傅乘舟:“……”

严铮:“……”

“再说,它只是一只鸭子,又不是男人,看了就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傅挽月见弟弟瞪着眼睛看向自己,一副要说教的模样,又忙补充,“我刚才一进屋就发现它躲在我屋里了,你没见到容竹手里的披帛吗?那是我给他绑的,我还用衣服罩住了它,它一只呆鸭,什么都看不到,你们放心好了。”

容竹听她解释那么一大段话,最后解释清楚自己的身子没没任何男人和禽兽看过后,长长吐了一口气。

严铮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傅挽月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刚才什么都看见了好吗?

她就是现在仗着他是一只鸭子,什么也说不出来,所以一本正经地在那里胡说八道。

她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说书,忽悠笨蛋小孩呢?

傅乘舟并不是好哄的小孩,他反问:“那姐姐当时为什么不唤人把它给扔出去呢?”

“……”这当然是因为她当时衣服都脱了,犯懒了喂。

容竹再次看向傅挽月。

傅挽月头疼,并不想在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上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