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牵手去到听雨阁,傅挽月便见到小黄鸭已经生龙活虎地低头在铜盆喝水。
她一把把严铮给提起来,“刚才你是装的!”
这鸭子是戏精吗?
它怎么不去梨园演戏呢!
严铮干脆闭上眼睛整死。
傅挽月冷哼一声,“吩咐下去,明天不许给它吃食。”
“……”
这女人心眼好小。
傅乘舟一脸懵,搞不清楚这鸭子怎么就忽然惹姐姐不开心了,不过巴之不得这小东西别一天到晚黏在姐姐身边。
他得意地瞥了严铮一眼,由姐姐牵着他的手去到隔屋歇息。
虽然他没能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但同睡一个屋檐下,傅乘舟就把它当做和姐姐一起睡了。
他表达开心的方式,就是早起给姐姐做早膳。
第二天一早,傅挽月刚醒不久,才换上一件水红绣蝶马面裙,坐在妆台前用银鎏翠桃簪固好发,就见傅乘舟端了一碗浮圆子到她面前,“姐姐,你快尝尝我给你煮的小圆子?”
“小圆子?”
她侧头一看,容文解释说,小少爷说的小圆子是浮圆子。
傅挽月的表情一言难尽,这哪是浮圆子,这是裂圆子吧?
浮元子本应该是圆圆滚滚的,哪像这碗里的那样,浮肿得很大,都快被煮的四分五裂了。
她僵硬地接过弟弟递过来都勺子,一口咬下去。
里面是花生馅,但这花生根本没碾碎,而是硬得要命。
好家伙,傅乘舟根本不是想让她尝浮圆子,而是想试试她牙口好不好吧?
傅挽月牙疼地都要哭了,“乘舟,你老实说,你到听雨阁来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