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采珺脸色一僵,傅挽月可真够装的,连她都假装不认识。
她重新扬起笑容说:“我叫何采珺,是天字班的女学子,崇州首富之女,段侯爷的表妹……”
这姑娘一上来就介绍那么多身份,生怕别人不认识她似的。
挽挽听她说完那一大串长话,问:“有什么事吗?”
何采珺说:“成小姐独自在这儿,不觉得孤独吗?”
“不觉得。”
“……”
挽挽想,这人不会有病吧,她都不认识她,就上赶着问她孤不孤独?
她俩根本就不熟啊!
这位何小姐似乎也感觉到了尴尬,短短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挽挽觉得莫名其妙。
她摇了摇团扇,思索着严铮同成康郡主也应该叙完旧了,欲从水亭离开,脚下却踩到了一个香囊。
挽挽将它给拾起来。
刚到水亭的人,除了她只有何采珺,挽挽记得自己刚到这儿时,地下可是干干净净的。
那这香囊只可能是何采珺的了。
挽挽攥着香囊才过了三息,脸色开始变得潮红,小腹渐渐燥热,身中过美人媚的挽挽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何采珺给算计了。
真是大意,她方才不应该去捡地上的香囊的。
挽挽细喘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来,那是严铮给她配的美人媚剩下的解药清舒丹,她不知道清舒丹能不能解毒,但她在赌它能不能压住药性。
如果没有药压制住它,挽挽怕自己会在宴上出丑,好在她最后堵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