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弈亭在此处停下脚步,又扔给汤城一锭银子,“小孩子家家,这地方你不能去。自个儿玩去吧。明日清晨再来这里等着。”
想到这地方不能去的原因,再望向那些影影绰绰的窈窕女子身影,汤城的脸刷一下红了,原来今夜这二位公子要在此风流了……
“爷,这地方是不是太……”汤城刚走,白颂安瞧着那水帘后暖香阁的牌匾,也直皱眉头。
“启韶一片好意,我不能不给面子。”行百里者半九十,萧阁心道自己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片刻,于是对白颂安道:“颂安也进来瞧瞧,想来也没什么……”
“不成,爷。我还是在这外厅守着吧。有什么事情,您一定吩咐我。”白颂安其实心里痒痒,但他哪敢进去,要让温峥知道,这个月的俸银铁定没了。
秦北那些富家子弟,到了这里无一不像开锁猴儿一样,恨不得爽死在这几回才好,怎么就他萧阁的人在这假装矜持。傅弈亭觑白颂安一眼,暗道无趣,倒也没说什么,只引萧阁往里面走。
内庭里有个三十左右岁的少妇见来了客人,连忙便袅袅婷婷迎上,一见傅弈亭英俊的面庞,更是娇笑连连,轻嗔道:“四爷许久没来咸阳,奴家真是想念得紧……”
“想念得紧?有多紧?”傅弈亭邪笑着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儿,说起荤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四爷就嘴上坏!从不来点实际的。”少妇撅了撅嘴,一抬眼看到后面的萧阁,难抑心中惊艳,但又不敢多问,忙敛了自己放荡模样,陪笑问傅弈亭道:“四爷,这次……怎么招待?”
傅弈亭指着萧阁对少妇笑,“梨儿,你别看他生的这副模样,想来也没开过眼界。这样,先来一出东洋秘戏。”
梨儿赔礼下身,“爷来的不巧,有两个演秘戏的姑娘染了风寒,还没好利索,怕过给各位爷,不便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