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盛脸一红:“胡说,这孩子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给我当童养媳啊?”
“……”池越这醋吃得莫名其妙,宗盛都不知道从何解释起,宗盛将池越一下扛起来,径直往内院厢房走。
池越憋不住笑出声,扭头对那小姑娘说:“好孩子,把宅门关了自己玩去,听到什么都别来打扰。”
宗盛将池越放到床榻上,一边替他宽衣解带,一边问:“怎么受伤了?”
方才抱着池越的时候,宗盛就隐约闻见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是新鲜的伤口。
池越一手扯掉宗盛的腰带,笑得一点没所谓:“皮肉伤,不要紧。”
宗盛伏在池越身上,轻轻吻了吻包扎好的伤口处。
“不疼的。”
“我疼。”
池越拖起宗盛的脸吻他,对不起,对不起。
……
每个月的月中,池越总要出一趟门,离开三四天,回来时身上总有一处伤,伤势不严重,如他所说,皮肉伤而已,而且敷了药正慢慢愈合。
宗盛每一次都问,池越的回答每一次都是一样:没事,小伤罢了。
宗盛猜到了池越去了哪里,却始终无法得知因由。
他不喜欢池越瞒他、骗他,可除了等池越自己告诉他,他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