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善变寡情?
温衍大惊失色:“顾师弟,你难道是在说我吗?”
顾问渊看他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傻子。
温衍:“怎、怎么了?”
怎么说话还结巴了!
不过是区区一个怀疑的眼神,他身为师兄的威严不允许结巴!
顾问渊眉眼沉郁,眼底隐含阴寒之色,口吻却舒缓清淡:“既然当初送簪是为定情,即便时移境迁,想来也仍然还有定情的含义。温师兄,你觉得呢?”
温·不明所以·衍:“……应该是吧。”
顾问渊唇角略弯,满意地走了。
温衍:“……”
他紧急转身去找了沧海宗的师兄,迫切地问:“道友,贵派内可有专门治疗脑疾的医师?”
沧海宗师兄神情严肃:“怎么?可是有谁不慎伤了脑袋?”
温衍的语气仿佛到了尽头陌路,分外悲伤忧愁:“是,而且还不止一个。”
沧海宗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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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枝倒在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顶。
折腾了这么一通,她回来的路上本已疲惫至极,想着自己是躺下就能睡过去了;结果反而是沾了枕头,瞬间就清醒了。
她挣扎一番,从床上坐起,拿了储物袋里带出来的材料,继续业余爱好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