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亲口说的。”
“除了她以外,可还有其他人证明阁下所说的是真的?”
“没有了,没有了,就她一人。”赵书墨以为他们所指的是叶凌轩,他立马矢口否认。
“你说她的一支发簪看起来都如此的精致,贵重,想来她应该不是普通人家或是农户的女儿,身边难道就没有一两个侍女跟着呢?说是来结亲,为何不见侍女跟着来呢?”
“你说的是她身边的丫鬟啊~~~~~在下担心她身边没有熟悉的人照顾她会不习惯,就都留在了她身边照顾她。”
“结亲,你却是空着手来的!似乎没有任何诚意啊!”聂家三兄弟若是在练兵排兵布阵上可谓是出神入化,融会贯通,那么在计谋上可以算得上是信手捏来;先是恐吓一番,再好言相劝。
“姑娘提过只要说服将军府和相府,那她没有意见。”赵书墨很是自信满满道。“在下要去的是将军府,可不知为何来的却是这里?”
“你可知将军府里的老将军和现在的少将军姓什么?那位姑娘姓什么?与将军府和相府是何等关系?”
“这个······”赵书墨再一次语塞。
“看来她没有告诉你,她不信任你,你也不相信她,甚至你还将她囚禁了起来。”
“你胡说!什么囚禁?我是来拜访将军府,想说动他们放手。”像是被人拿捏住一样,立刻暴躁了起来。“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现在所待的府邸,表面上虽是聂府,与普通府邸并无区别;不过你可曾在进去府邸前抬头看过那块匾额?”
“匾额?就只是一块匾额而已,阁下莫要血口喷人,给在下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实话跟你说了,聂府就是你所找的将军府,而门头那块匾额上面的字则是官家亲笔御赐的,所以现在你还觉得这里还是普普通通的聂府吗?”聂寒冰踱步走到赵书墨面前,没有过多言语,只是眼露寒光。
“什么?聂府是将军府?!怎么会······”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现在如实交代还是给你换个地方,你才能好好交代呢?”
“别别别,将军,将军,将军饶命啊~~~~~”赵书墨双腿颤抖,抓着他的两个侍卫稍微用了一下力,立刻跪倒在地,还有不明液体从他双膝之间流出。果然仗家世欺人之人,都是软弱无能,欺软怕硬的,聂家三兄弟稍稍威逼和恐吓,立刻慌了神,聂寒江大手一挥,牵制住赵书墨的两名士兵立刻双手抱拳作揖,随后退到两边。
“饶命?哦····你希望我们怎么饶过你这条狗命?”
“在下,不,小人一时鬼迷心窍,色欲熏心,将那位姑娘和她身边那两位婢女一同····一同····”看着脸色愈发阴冷的聂寒冰,赵书墨后半句话愣是憋在嗓子里没敢说出口。
“一同?如何了?你把她们怎么样了?啊!”聂寒风早就在一开始便已经呈现暴怒状态,却被两位兄长强行按住了,可此刻,很显然,是聂家两位兄长故意为之。聂寒风一下子冲到赵书墨面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地掐住,双目因为暴怒而充血,已经布满血丝。
“没有,没有,没有,在下,小人不敢的。”赵书墨慌忙连连摆手。“小人只是把那位姑娘和她的两名侍女连同那个跟她们一同的男子关在了牢内,不过姑娘的那间牢房小人让下人重新打扫过,铺了干净的被褥,还放了刚做好的糕点和瓜果。”
“哼!算你有点脑子!地方在哪里?”赵书墨也不敢再有所隐瞒,结结巴巴说出府邸所在。
大牢内——————————————
“小丫头,这么久了,也没个人来,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自若?”隔壁牢房的叶凌轩将耳朵贴着墙壁仔细听了一会儿隔壁的动静,朝牢门挪了几步。
“为什么不能呢?他都出去这么久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狱卒说是来审问我们,这不算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