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憋着!”
两个忍刀众也会爆发争吵,可怜的木叶少年在他们两个之间蜷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就算阿飞的屁股,都没他现在的脸白。
西瓜山河豚鬼蹲下了身子,露出来满嘴的恶臭烂牙,努力的挤出笑容,却让原本丑陋的脑袋更加吓人:“木叶的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小家伙好像吓得都不会说话了一样,身体一个劲的颤抖着,鼻梁上的伤口正在流血,没有当场吓出屎来,已经算他早上拉的干净。
“老大问你话呢,抖什么抖!”黑锄雷牙将雷刀刺进他的肩膀,电的这可怜的孩子浑身抽搐,不过好歹清醒了一点。
“海野……伊鲁卡……我只是一个下忍……”伊鲁卡说话间充满了牙齿的打颤声,傻傻的喃喃自语着。
“居然这就是小时候的伊鲁卡吗?鼻梁上的伤原来是这时候来的,看来运气不错,不会死了,不过……恐怕这家伙一辈子都只能在忍校教书了,这里将是他一辈子的阴影。”白木在一旁摇头。
“伊鲁卡吗?你知道木叶的其他据点吧?”西瓜山河豚鬼咧着大嘴挤出残忍的笑容。
“不……不……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下忍……我什么都不知道。”伊鲁卡眼神中已经因为恐惧而涣散,白木都担心他下一秒就会被吓破胆而死。
“不用怕,去求救吧,把你们的大部队都带过来……”西瓜山河豚鬼狰狞的笑着。
“什……什么?”伊鲁卡抬起无神的眼睛,看着他那张丑陋的肥脸。
“看到那边树上你的同伴了吗?”西瓜山河豚鬼伸出肥肥的手指,指着栗霰串丸用丝线缝挂在树上的十个木叶忍者:“他们还活着,但是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失血过多而死,将情报带回去,你们的指挥官会派人来的……”
“喂,老大,你是不是搞错了,那可是我的艺术品。”栗霰串丸倒挂在树上不满的说道。
只不过没人理他。
“走啊,还愣着干嘛,为你捡回一条命而庆幸吧,顺便将我们的恐惧传播给你们同伴,记得多提我的名字,黑锄雷牙!”黑锄雷牙咧嘴一笑,拿着雷刀戳了戳伊鲁卡的身体。
伊鲁卡这才反应了过来,跌跌撞撞向村外跑去,短短几十米就摔了三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