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斗才刚刚开始!”
白木已经选择好了一个目标,最麻烦的敌人,负责控场的缝针男人,栗霰串丸。
他的针线活太烦人了,而是这家伙干干瘦瘦的一看就不经打。
“叹为观止怀中抱汉杀!!!”
白木突兀的出现在了栗霰串丸的背后,双臂固定住他的双腿,双腿勾住他的脖子,高高的跃了起来,以倒栽葱的方式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轰!!!
地面一阵颤抖,嘎哒一声脆响,栗霰串丸是脑袋落得地,颈椎直接错位了,面具都被磕碎了,露出来一张恐怖的面庞,眼睑都被割掉了,嘴唇上下都有着缝合过的痕迹。
这么吓人的吗?难怪一直带着面具。
“该死刚刚居然是分身吗?什么时候分的,明明砍到的是实体。”枇杷十藏恨恨的一咬牙,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出现,挥着斩首大刀又冲了上来,把白木从栗霰串丸身边逼退。
“这样才有意思嘛!一下子死了才叫无趣。”黑锄雷牙却又兴奋了起来,挥剑斩出一条雷蛇。
“喂,蠢货没死吧?”无梨甚八一把将栗霰串丸的脑袋从地里拔了出来。
他们两个号称无情二人组,下手最是狠辣,两人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乱。
一个人认为杀人的艺术就是将他缝缚起来捆在树上,让他们在绝望中慢慢的失血而死,时间越长越好,永恒的痛苦才是艺术。
另一个人认为,杀人的艺术就是爆炸的一瞬间,让敌人在一秒之内彻底化作碎片,丝毫感觉不到痛苦。
“死不了帮我杀了他”栗霰串丸用力将自己的脖子一掰,让错位的骨头回归原位,用钢丝固定住脊椎,但是脑袋的眩晕还是让他浑浑噩噩的,暂时没办法加入战斗。
“要杀自己杀,我可是巴不得你死呢。”无梨甚八不屑的斜了一眼。
虽然暂时解除了栗霰串丸的威胁,但是另外六个人还是非常难解决,没有白眼的白木,像是被蹂躏皮球,不断被来自背后的攻击推来推去,只能靠着反击风暴和强劲的防御力,以及变态的恢复能力一直纠缠下去,想要反击却是根本腾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