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隐小队长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左胸上,居然有一个小洞,暗红的鲜血正从小洞中飙射而出。
强者的战斗就是如此,在村子里能够中流砥柱的上忍,往往在这里死的像是屠宰场的猪狗一样快。
白木横握着偶尔跳过的电弧的缝针,伸出舌头舔了舔针尖的鲜血,又一口啐了出来:“连弱者的血都是这么的无味。”
“队长!!!为队长报仇,杀!!”一声怒吼。
潮水一般的数十名岩隐忍者举着长刀向着白木砍了过来。
“哈哈哈哈,有酒有菜了,无歌无舞怎么可以?给我起舞罢!”白木爽朗的大笑声中,一股奇异的声波正在影响着他们的神志。
「炫音返场」!!
燃爆的音符凭空响起,无数岩隐忍者身体一滞之后,四肢再也不听使唤的,随着音乐别扭的起舞,就像是一群精神病院的疯子做早餐。
“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听使唤了!”
“谁来帮我解幻术……我没办法结印!”
“我也动不了啊!谁来帮帮我……”
“我真不会跳舞啊!!!”
……
一时之间,惶恐无论的呼救响彻高原,伴随的难看的舞姿,让看听着就觉得呱噪。
“跳的真难看,那就死吧。”白木喝着酒嫌弃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缝针再次凭空浮起出击,拖着长长的钢丝,在空中快速翻转穿插着,如同那坊间手艺最精湛的绣花姑娘。
噗噗噗噗……无数声轻微之声响过之后,高原之上再也没有一声哀嚎,只有无数的人体永远被钢丝固定住了最后起舞的姿态,如同最真实的舞蹈蜡像馆,只是他们胸口流淌下来的鲜血让他们永远无法发出难听的声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