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盏的昏黄灯光映射在牢墙上,把上面琳琅满目挂满的刑具反射出了嗜血的红光,无论是尖桩木驴、烙铁、指签、重镣,还是断头台、钉板和吊环,这些上了年头的刑具都有一幅陈旧的暗褐色外表,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明白,这是常年浸染鲜血造成的结果。
白木被打上了精钢制作的镣铐关进牢房,封印咒文同样的抑制住了双手的查克拉。
“你就准备死在这里吧,我用我的名誉保证,你会活着体验完这里的每一个刑具!”雨封狞笑着,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保证,你会在这里,表演一个弯腰,然后求着我离开。”白木指着一块地砖,挑了挑眉毛。
“哼!”雨封不想跟白木多啰嗦,嘴硬的人他见多了,那都是没吃过这里苦头的人,一旦上了刑具,都会哭喊求饶。
在这里地牢里,半夜甚至能听到被折磨死的人,痛苦的灵魂发出的哀嚎。
秘密警卫都离开了,剩下来白木和良人。
“那个……你怎么也被抓过来了?”良人楞楞的看着白木。
“害,还不是为你说了几句公道话就被抓了。”白木在铁笼牢房里转了转,到处都脏兮兮的,连个能坐的地方都没有。
“……呃,那真是连累你了,这里的日子可不好过……我可能没办法救你出去。”良人怜悯的看着白木,他还没见过有人进了秘密警卫的地牢,还能囫囵出去的,也许自己会是第一个。
“没事,很快那个家伙就会求着我出去,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好了。”白木干脆抽出来自己手臂骨,搭了一个小板凳坐着。
“呵呵……雨封是我朋友,我又是半神的左右手,区区两本违禁杂志,他们怎么可能拿我怎么样。”良人自我安慰的笑着。
“嘿,要打个赌吗?我赌他们很快就会把你架在凳子上,给你一张乱七八糟的认罪状让你签字,甚至跟上一个叛忍的那张一个字都没改。”白木轻松道。
“别开玩笑了……我一定会平安的出去的……”话是这么说,良人忧心忡忡的在自己的牢房里走来走去。
白木也闭上了眼睛,翘着二郎腿,通过轮回眼观察着半神的一举一动,这家伙彻底把长门的脑袋当成宝贝了,走到哪都端在怀里。
白木打赌,如果让他多拿几年,他们把长门的脑袋盘出包浆。
同时他也给雨封下令,明早,他要见到三个叛忍,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更多的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