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段珞却摇摇头:“不,虽然我跟我母亲一样讨厌那个女人,但她刚开始得知我父母的婚讯时确实是放弃了的。”

“那为什么后来……”

“那是好几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候启润规模越来越大,作为优秀校友我父亲被请回高中做了一场演讲,那年正好赶上市场不景气,段卓珩外公的家具厂眼看就要撑不住了,为了父亲,那个女人找到了段玉明,求他看在当初受过自己家帮助的份上,帮家具厂渡过难关……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做的吗?”

陆秉文摇头,猜测:“他拒绝了吗?”

“那倒没有,”段珞嗤笑,“他以此为要挟,让对方做他的情妇,因为我母亲当时怀着我,没法跟他进行夫妻生活。”

陆秉文:“……”

“段小姐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因此更同情段卓珩,对他更加死心塌地吗?”

“错,我跟你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知道段卓珩和他母亲有多惨,而是想让你知道,段玉明有多狠,他为了让能完全掌控起段卓珩的母亲,不仅没有按照约定帮他们家的家具厂起死回生,甚至鼓动债主进厂□□,逼得段卓珩的外公选择了申请破产。”

“怎么会这样?”陆秉文皱紧眉头。

“不管你想不相信,段卓珩跟我父亲是一类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是不惜毁掉你身边一切的,”段珞沉声,“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帮你重振陆家的。”

……

段珞走后,陆秉文又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才想起去找还被关在书房里的段卓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