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脑子的人比拼。赢了也就赢了,尤其是向澜殿下这种富的流油的存在,说句玩笑话,她的联盟卡叠起来没谱都能砸碎一颗星球,杜科人面对她,灭亡是早晚的事,他们完全是陛下指定的可怜炮灰、探路先锋罢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们。澜殿下的机甲后翼明明在环形星灰飞烟灭杜科人,怎么能同时攻下超高等星系的天狼星?他们是怎么在转瞬间渡过各个星系的监防设备,没有惊动任何一颗星球,来到了宇宙的彼岸?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分身术?
发出疑问的各界统领们困惑了。
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绝对不是什么不着边际的传说,可又有什么能够证明称为传说的存在真切的发生于眼前。
澜殿下给出的答案震撼人心,顷刻让所有星球的星主畏惧又仰望,那是另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名曰机甲前锋。
它们脱离了高智慧生物体的主控,拥有独立的智能。高效及时的分析问题、反馈问题,能够在战场上发挥最大的作用,它们的存在不需要所谓的机甲师,它们是真真正正的机甲战士。
而这些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它们的能源源于宇宙,也就是说,无论在什么地方它们都不怕能量耗竭,可谓是不死不灭的怪物。
机甲战士打破传统开创了星河的新时代,那些原有的科技瞬间成为了过去式。
星际中所有稍微有脑子的人立马清楚的察觉到了,科技的新时代即将要到来,整个宇宙的文明在不久的未来又要上升到一定的高度。
历史学家将此战称为了‘新纪元变革之战’予以记录下这神圣又喧嚣的时刻,而澜殿下被荣为狂帝正式载入史册。
蔚澜不在乎历史长河中自己的地位所向,星耀也不在乎把这些功劳归功于他的肉肉,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做出更大的成就讨得肉肉欢心,隐隐痛恨埃尔维斯的坏人好事。
别看战争获胜,星耀的心情却始终处于冰点,平常表情稀少的清俊面容上一片麻木,比呆萌多了几分冷意。
肉肉和他有整整一个月没有碰面了,以埃尔维斯这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精分性格绝对会把战斗持续下去,也就意味着他会有更多的一个月无法见到肉肉。
怕就怕爱情观念淡薄的肉肉胡思乱想,最后不耐烦的把所有男人剔除出视线范围,到时他就算哭死都来不及挽救。
不得不说星妈是最了解蔚澜的人,自她离开飞船,就有了种厌烦感,并非厌烦星耀对她的爱,而是厌烦自己对感情的不忠贞。幸好她遇到了婆妈的安杜拉星人,智者的寥寥数语或许不足以解开她的困惑,却能让她冷静思考着关于爱情的出发点和结局。
她要和星耀生生世世在一起,这是不曾动摇的选择。而修炼的路途遥远漫长,多几个人陪伴也无可厚非,她又为什么非要苛责于他人、强求于自己呢!若是这么纠结、矫情。还不如统统化为朋友、亲人。抛去爱呀恨的,不是更痛快。
蔚澜想开了,高兴了,却苦了几个深深爱着她的男人。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直觉便变得敏锐起来,最近敖杰、言萧、阿列、亚桑、唐落音和杰勒米等都有种诡异的心惊肉跳不安感,尤其是本该成定局的九伯爵,盼着和蔚澜见面又怕见了面就是死刑日,所以说,不懂爱的人是最残酷的人。他们伤人伤己而不自知。
在这些男人里,也就藏于蔚澜丹田休养生息的鹿和苦苦与心魔作战的冰晶还算安稳些。鹿是尚未形成灵智,而冰晶的情况岌岌可危,已经顾不上考虑心境里莫名的悲凉了。
吐出一口滚烫的黑血,冰晶微微撩了撩眼皮,半起的桃花雪瞳里呈现出灰色的死寂,生机在躯体逐步升温下渐渐弱去。
心魔化成了炎炎烈火,专门针对他的冰之灵体。在每分每秒中融化着他的生命力。
冰晶苦笑,一只手勉强的摸摸心口处,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一颗怪异的蛋,蛋壳外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围拢着冰晶单薄消瘦的身体,照亮了他美艳却哀愁的脸庞。
不愧是远古凶兽饕餮,它的食量比它的外形还要惊人,他的灵气几乎快要被它吞噬的无法运转,要知道作为先天灵体的冰晶是没有灵力耗竭的时候,却是被一只尚未出壳的饕餮和隐藏颇深的心魔牢牢的困住了。
这就是命吗?
命中他得到了不属于他的美好。所以才会惩罚他失去生命和爱她的机会。
冰晶遥望着天空,尽管这里黑漆一片看不到广阔的宇宙,他的眼前竟能模模糊糊中看到她的身影。
她淡漠的似笑非笑,她冷眼旁观形势变迁,她嘴角牵起的讥讽嘲冷,她对他的不离不弃,她在他身下肆意绽放的美好,她的满不在乎和对另一个人的悔恨伤怀。记忆中,她竟然没有对他放怀的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