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贪心！”

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说道：“未经千年之劫，你终不算我弟子，这千年之劫，便是考验，我有八百旁门，三千大道，八千四百秘法，十二万九千六百真经，包含宇宙之所有，自开天辟地，宇宙诞生以来，所有现存功法，我皆有之，你要学古法，还是现法，亦或者未来之法？”

“敢问老师，何为古法？”方穹闻言问道。

“所谓古法，便是元始太初先天神魔之法，包含古之仙道，魔道，妖道，鬼道，巫道，等等等，涵盖了整个元始太初，太古，远古时期的所有秘法，你若愿意学，那我便可以任由你挑选一篇功法，就算是直达宇宙最强者的无上神魔道典神功，我这里也有！”

苍老的声音为莫余解释道。

“可十万年成就天神否？可得永生否？可无所不能否？”莫余问道。

“不可！”

“那我不学！”莫余摇了摇头。

“那现法呢？涵盖上古，近古，至今，所有体系演变之道，甚至隐藏着武道成就宇宙最强者之法，你可愿意学？”

“可十万年成就天神否？可得永生否？可无所不能否？”莫余继续问道。

“不可！”

“那我不学！”莫余继续摇头。

“那未来之法呢？涵盖所有体系未来之演变，甚至与大宇宙未来演变有关，并，蕴含了我所窥探的一丝天机，一道全新的体系，名为修真之道的未来发展方向，这未来之法，你可愿意学？”那苍老的声音继续问道。

莫余闻言先是一愣，他听到修真之道，甚至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毕竟，这一条道，他才创造出成神之前的功法罢了，可在老者口中，似乎他已经预见了未来修真之道的发展。

“可十万年成就天神否？可得永生否？可无所不能否？”

“不知！”一个浑然不同的回答。

“那我便学这未来之法！”莫余没有犹豫，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