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渝仰起头含着徐暮庭的手指,软舌卷住指尖轻轻舔弄,像在吃什么美味至极的东西,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溢出嘴角划下一道水痕。
“好吃吗?”徐暮庭问。
乐渝含糊地嗯了一声,手指抽走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半张着嘴冲徐暮庭的方向凑,垂在脸侧的米金色长发也被折磨出来的汗打湿了,凌乱地贴在两颊上。
他似乎总能把自己弄成狼狈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无奈,舍不得欺负,又或者想要欺负得再狠一些。
徐暮庭显然属于后者。
他探身把乐渝从铁笼里抱出来,毫不意外看见地上的一小滩水迹,往铁床边走的时候问乐渝为什么不听话,没经过允许就流了那么多水,是不是该惩罚。
乐渝靠在徐暮庭的怀里犯迷糊,被alpha信息素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顾不得分辨对方说什么就点了点头,直到被放到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绑住双手才勉强清醒几分,有些害怕地回过头叫先生。
“嗯。”徐暮庭应了一声,没说要做什么,也没允许他问。
乐渝咬着唇,蹭了蹭被捂太久有点闷的眼睛,感觉到徐暮庭的指尖沿着他的后腰往下一寸一寸地摸,在臀部某块鳞片被掀开时陡然弓起身,瘦削的脊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直摆着鱼尾想往前逃。
徐暮庭皱眉,拉过绑带将oga的下半截鱼尾也固定在床上,不顾对方挣扎,将手里的东西对准鳞片下微微张合的后穴摁了进去。
“呜呜……不要,不……”
乐渝急促地呜咽喘息,异物入侵的感觉过于强烈,即便肛塞只有半指长,但撑开甬道堵住穴口的瞬间还是夺去了oga的全部注意力,被锁住的阴茎也再次伸长变硬,顶到金属罩的钝痛让他既难受又兴奋,湿软的后穴迅速适应了肛塞的存在,甚至开始饥渴地蠕动吮吸它,挤出更多粘腻的体液。
“先生,先生……求你解开,求你……碰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