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与主卧相邻,中间只隔着一道墙,徐暮庭抱着乐渝进去放到床上,又拿来电吹风让他自己把头发弄干了再睡。
乐渝眨眨眼,跟徐暮庭说不会用。
他在实验基地的时候住在水舱里,靠各种营养剂和药物维持生命所需,很少出来,所以没人会管他喜欢吃什么菜,头发湿不湿,或者要穿什么衣服。
徐暮庭失笑,站在床边手把手教oga吹头发的时候想,花一百多万买回来一条除了上床什么都不会的笨鱼,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先生。”笨鱼尤不自知,吹完头发还扯了扯徐暮庭的衣角,说这件浴袍磨得他乳头好疼,能不能穿先生的衣服睡。
徐暮庭故意说不能,让他脱了浴袍睡。
乐渝乖乖脱了,露出胸前两只被磨红的乳尖,还有点儿肿。
其实浴袍的料子并不粗糙,但穿过胸前的乳环让oga那里比常人更敏感,只是碰碰就容易发红肿大,像被谁狠狠蹂躏过一样。
徐暮庭沉下脸,挑起中间那根细链往外轻扯,看乐渝疼得急忙挺起胸,没几下就不争气地掉了眼泪,哭着说先生不要,我好疼。
“疼就仔细护着,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在你的身体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徐暮庭瞥见人鱼因为疼痛而微微顶起鳞片的阴茎,松开链子,将拇指指腹抵在一只乳尖上重重摁压,“……也不要在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随便勃起,知道了吗?”
尖锐的痛楚逼得乐渝尖叫,阴茎再次完全勃起,并在徐暮庭抽手的同时射出一股精液,量不多,也稀,沾了点在徐暮庭深灰色的衣摆上。
“对不起,对不起。”乐渝立马抹着眼睛埋头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先生,太疼了,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