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唔……先生。”乐渝断断续续地呻吟,忍不住把手往身下摸,“好舒服,想射——啊!”
后背火辣辣的疼痛迫使他收回手,生怕徐暮庭取消奖励,一个劲儿地缩着小腹用力吸后穴里的手指。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乐渝语无伦次地认错,半干的眼罩又被泪水浸得湿透,黏乎乎捂在他的眼皮上,“我不敢了,不是故意的,先生,先生别走……”
“昨天教过你什么?”徐暮庭停下不动,但也没把手指抽出来,“说话。”
乐渝努力回想,半晌才闷声道:“没有先生的允许不能做别的动作。”
“那为什么做。”徐暮庭扬手又抽了一记,在oga白皙光滑的后背留下两道交叉的鞭痕,鲜红如同禁纹,“舒服过就忘记听话了是吗?”
“不是……会记得的,呜呜……我会记得的。”
乐渝一抽一抽地缩着肩膀哭,后背跟火烧一样疼,掩在身下的阴茎却颤巍巍地吐着水,很快就在铁床上汇聚成了一小滩。
“下次还碰不碰?”徐暮庭问。
乐渝拨浪鼓似的摇头,说不碰了。
“后面要继续吗?”徐暮庭动了动手指,退到穴口外不紧不慢地打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