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这样不知羞耻的身体感到难堪,但很快理智就崩溃掉了,全心全意的信服着赵政。
文郁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了,他嗓子干的厉害,一睁眼看到熟悉的装饰,不由坐了起来,抽动了腰,酸疼的嘶嘶抽着气儿,被子滑落,入眼的肌肤没有一处是好的,红痕斑斑,可见昨晚的激烈。
回忆一下涌现脑中,文郁脸先是一红,又想到什么,脸瞬间煞白。
入目寻找他的衣服,身上干净清爽已经被洗干净,不由想到被压在浴缸里,狠狠地顶着,他哭的嗓子哑了求饶,最后一起——
文郁打住回忆,套了衣服,脚刚沾地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板上,被突然出现的赵政搂在怀里,打横抱着放到了那张绝世桐木床上。
“要去哪里?”赵政声音有些发冷。
文郁听到赵政语气,心里一疼,但这会倔脾气上来,强硬忍着装作不在乎道:“去机场。”
“不许离开。”赵政坐在床边,见文郁低着头,伸手摸着文郁脸颊,道:“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吗?”
文郁抬头望去,昨晚赵政说的多了,他早已不记得说了什么。
“我给过你思考离开的时间,这次不会再放手了。”赵政霸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