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个酒坛拍开,一坛酒送到虚生花面前,自己抱着个坛子仰头痛饮。
虚生花皱了皱眉,他虽然也喝过酒,但一向有度,浅尝辄止,不会放开怀痛饮。不过秦牧已经抱着坛子干了,他也只得提起坛子仰头饮下。
灵毓秀又拿指头捅了捅秦牧,悄声道:“放牛的,你快醉了,别喝了!”
秦牧长饮而尽,有些醉意,笑道:“难得遇到同道,自然一醉方休。妹子,你再去皇宫拿些酒来。”
“没有了,最后这三坛酒都被我拿了过来,皇宫里的贡酒都被父皇命人拿出宫卖掉了,换钱填充国库。”
灵毓秀摇头道:“我的一些饰品衣物也被父皇拿走卖掉了。”
秦牧哈哈大笑,将坛子重重顿在桌子上,长身而起,道:“原本还打算饮得酒醉,睡醒了再与虚兄一较生死,没想到酒却没了,半醉不醉。虚兄,走吧。”
虚生花放下酒坛,站起身来,京燕连忙捧来湿毛巾,虚生花擦了擦手和嘴角,道:“走吧。”
两人向外走去,秦牧回头道:“允儿姐,先记在我账上。”
付磬允笑吟吟道:“教主说笑了,听雨阁本来便是教主的产业,记什么账?”
灵毓秀脸色一黑:“死放牛的原来是开青楼的!我说这厮带我出来逛青楼,原来还是逛自己开的青楼!”
她快步走了出来,狐灵儿连忙跟上,旁边还有玉柳京燕二女捧着琵琶和玉瓶。
京城外传来当当的巨响,那是督造厂在锻造射日神炮的零件和部件,秦牧与虚生花并肩走出京城,来到督造厂旁边。
玉柳和京燕心中不由惴惴不安,这里都是秦牧的人,她们不免担心秦牧会突然下令让这些高手直接将虚生花干掉!
秦牧领着虚生花来到督造厂,道:“虚兄看延康国的气象如何?”
“很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