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走来,咳嗽一声,道:“我也要留在这里几日。虚小友帮了我斗牛宫这么大的忙,我也需要有些表示。虚小友在法术神通上颇有建树,但是我观你在肉身的造诣上有些欠缺,我留下来的这几日便指点你肉身上修行。”
虚生花躬身称谢,请教道:“我的确有些疑难要请教前辈。秦教主将祖龙太玄功、三元神不灭神识、无漏造化玄经和帝释天王佛经都传了出来,我也研究了这些功法,但是尽管我也修炼了,但不知为何肉身上的造诣却还是比不上秦教主。前辈可否为我解惑?”
秦牧目光闪动,停下脚步,道:“我突然想起来,我离不开龙胖,不如我也留下几日。”
他显然是动了蹭听的念头。
毕竟老农是开皇时代的武斗天师,战力第一的天师,开皇时代有数的几个帝座之一。
即便樵夫也说,武斗天师在武道上的造诣无人能及,纵横几百万年都寻不到他这样的武道造诣。
倘若能够听他讲课,自己肯定获益匪浅。
老农瞥了他一眼,道:“你已经以武入道,我的道路你不适合,强行学我的道路反而会让你误入歧途。你走。”
秦牧不走,讷讷道:“听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胡兄能够修成一重神藏,我也有很大功劳,我就听听,我又不练。”
老农额头冒出青筋:“你是砍柴的弟子,我不会教你,否则又会被砍柴的冒领功劳。”
秦牧还待再说,老农向老牛道:“三多,你把他送去见天阴娘娘。”
老牛应声称是,一股法力涌出,秦牧身不由己落在牛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牛把自己驼走。
上苍学宫越来越远,秦牧暗叹一声,有些闷闷不乐。
远处有西土的女孩们载歌载舞,唱着对心仪的男孩的爱慕之情,但秦牧也提不起精神。
老牛笑道:“秦师弟,老爷其实没有那么不堪,他不是不愿传给你他的功法,而是从前着实被大天师恶心过。”
秦牧好奇:“樵夫老师从前冒领过武斗天师的功劳?”
老牛道:“大天师倒没有冒领功劳,只是大天师的名头太响,别人总喜欢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在他的头上。一次两次倒也罢了,老爷还不至于生气,但次次功劳都归他,老爷自然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