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话说到一半,不等行一善开口反驳,即墨迟自己就先编不下去了。
还是那句话,演戏真难,如果虞潋还在就好了。
思及此,即墨迟长叹一声气,将自己仅有的那点耐心发挥到极致,终于放弃挣扎找回自我,开口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本座个准话。”
行一善:“……”真的不再多努力一下了吗?
被指名道姓地问到家门口了,行一善这才敛起眼里那点打探,无甚表情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即墨宗主,你看我脖子上面长的这个是什么?”
“什么?”
“是好大一颗脑子。”
即墨迟:“???”
即墨迟紧张得悄摸攥紧了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行一善唔了一声,当着即墨迟的面摇了几下头,又点了几下头,冷淡道:“即墨宗主,我虽然愚笨,但我方才摇晃脑子时,并未听见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