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很对,偷盗实非我所愿,很不光彩。”即墨迟理所应当地道:“所以我以前都是直接去抢的。”
行一善:“……”
“……师尊啊,其实、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借。”一阵寂静,许久,行一善方才轻声地道。
“借?”即墨迟简直快被行一善的天真给逗笑了,颤着剑身道:“别开玩笑了,你是不知道邱门主的性子,才敢去找他借东西。我来告诉你,但凡是年纪稍微大些,在上修界混出些名号的,谁人不知邱门主是只铁公鸡,外号雁过拔毛,从不点头借给别人一丁点好东西?”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准他就愿意借给我呢?”被即墨迟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行一善却丝毫不肯认输,笑眼弯弯又敲一下剑柄,“好师尊,你现在只是一把剑,要听我的话。”
即墨迟:“……”
真反了天了,怎么他从前就没看出来,他这小徒弟竟这般活泼,私底下还有两副面孔呢?
罢了,罢了,都随行一善去吧,年轻人总是要撞了南墙才回头。过两天,等这瓜娃子真到了七苦门,见识到邱掌门的抠门之后,一定就不会这样自信了。即墨迟边叹气边想。
“师尊,你知道别人为什么不信你么?”三观上的分歧很难被统一,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时间,两人谁也无法说服谁。即墨迟被行一善唠叨的不耐烦,便想赶快绕过这个话题,另外找点有意思的事儿聊,谁成想,向来都很听话的行一善居然一反常态,仗着他现在只是一把剑,并不肯轻易放过他,依旧还在不依不饶地对着他小声嘀咕。
“虽说为人处世,随心所欲些是挺痛快的,可是师尊啊,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要别人信你,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啊。”
即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