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柳霜也死了，死得最惨，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相当悲壮又简单的一场战斗。

悲壮在全军覆没，简单在被偷袭而死。

苏陌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另外几名敌人的面容，就死了。

但其实他感受到了。

包括阿林在内，一共有四股夜魔的气息。

“苏陌，怎么了？”

墨玉空灵的声音响起。

苏陌从她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关切。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很复杂的梦。”

“什么梦？梦到我了么？”墨玉打趣道。

苏陌莞尔一笑，接着说道：“我做了一个很复杂的梦，梦里就连你的样子都显得有些模糊。”

“这是什么新生代年轻人的哑谜吗？”

苏陌汗颜，也难怪墨玉听不懂。

要真算起来，这姑奶奶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算是自己祖宗辈的人物。

虽然褪去黑不溜秋的，苏陌清楚，她一定是个不亚于李问水的绝世大美女。

但祖奶奶辈的美女，苏陌提不起歪心思。

只可远观，哪怕动一点歪心思都算是亵渎。

苏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准确来说，他怕墨玉听到她的心声。

完了完了，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了，墨玉一定听到了。

但过了许久，墨玉似乎并没有像从前那样出来跟苏陌斗嘴。

苏陌狐疑地叫了一声：“墨玉？”

“嗯？”

苏陌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道：“当然不是什么哑谜。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在我死亡回档之前，另外那三个夜魔的模样你有没有看见？”

“模样？”

墨玉有些奇怪，苏陌问这个做什么。

“嗯，模样。”

隔了几秒钟，墨玉才回忆道：“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不，准确来说，是五个敌人，还有一个女人。”

五个敌人？

苏陌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问道：“最后一个，在哪里？”

“在你心里。”

在我心里？

苏陌的心咯噔一声，顿时明白了过来。

当即硬着头皮说道：“我的心里不是只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