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怪我,他看你的画哭的。”
“人呢?”
宴清指了指房间方向,把大道让给他,“里面。”
戚论衡二话不说往前走。
宴清拍拍胸脯,分明是画惹人哭的,瞪他有什么用?
就算生气,不应该怪画画的人吗?啧,还真是!
宴清吐槽完,抬头正好对上许玦的眼睛,他讪讪一笑,大步流星过去把人抱在怀里。
“我保证,真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
许玦顺势靠在他身上,“此地无银三百两。”
宴清:“……”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许玦不以为意,拿过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到腰上,言简意赅道:“揉。”
宴清乐意至极,力道适中的给人舒缓酸涩感。
走到房间门外的戚论衡,抬手放在门把手上,蹙着眉快速进了屋。
祁景听到动静抬头望向他。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他们最后一面时。
也是这般两厢凝望。
只是那时候,一个身穿盔甲,骑在高头大马,领着千军万马奔赴沙场;一个身穿明黄衣袍,站在城墙上,负手相送。
祁景抽了抽鼻子,他抓着画的手指收紧,他攥着画,扑倒戚论衡怀里,然而说出的话,却在戚论衡心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淋漓,又让人生出心疼来。
“你是不是在怪我?”
怪我,忘了与你的第一次见面,明明是我先招惹的你……却独留你一个遵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