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心疼,许玦的家人一直他心中的一块心病,除了时间慢慢治愈或者拥有一个家慢慢敞开心扉,其他别无办法。
若是父母对许玦不好,或许他还不会这么念念不忘。
正因为在最难的时候,父母给了他最好的。所以他更没法遗忘。
对于宴清来说,父母对于他性向的理解,是世界对他最大的宽容。
一个人,只能孑然一身,那得失去多少才能做到。
宴清分开指头,同许玦十指相扣。
“好了,不说这些了。”宴清不想看许玦难过的模样,以后他在,他不允许许玦有半分不开心。
“对了,戚氏旁支你查的怎么样了?”
听到宴清这句话,祁景不由竖起了耳朵。他也知道家大业大,容易招惹是非,尤其是大家族。
戚论衡给祁景捞了一个虾滑,“还有几个隐藏的比较深,总有办法的。”
宴清和许玦点了点头。
许玦忍不住说:“不如我和宴清回去了,再回来帮你一阵?”
“你舍得我独守空房?”宴清很不满意,明明他才是正牌男朋友,为什么感觉他的地位比戚论衡一个外人还低?
戚论衡摇了摇头,“不用。”
祁景咽下嘴里的食物,毛遂自荐道:“其实我也能帮忙的。”
戚论衡笑着点了点头,能让小帝王说出这句帮忙,真不容易。
许玦和宴清满脸怀疑,前者是因为补课,后者则是压根儿不相信。
祁景对上两人一言难尽的目光,他冷哼了一声,反正戚论衡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