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狐从药箱里拿了一壶热茶出来,放在桌上,给自己斟了一杯。
他轻轻吹了吹,挨着嘴唇抿了一口。
宴清皱眉,为何他觉得这副画面有些熟悉,仿佛曾经有个人在他面前做过这套动作。
白医狐见他盯着他手中的茶,朝他一扬,“想喝?”
宴清眯了眯眼睛,释放威压。
白医狐呛得咳嗽了两声,他摆摆手,“不喝便不喝,生那么大气做什么。”
宴清冷哼一声,“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白医狐摇了摇头,他大惑不解问:“哪里有?”
“你可知道我曾经发生了何事?”宴清目光灼灼,似乎不在他这里得到答案,便不罢休。
白医狐叹了一口气,他目光不由落在远处,想起那人恢复仙者身份,带着小兔子游览九州,他不由升起一股怨气。
这般难收拾的烂摊子,他当初就不该接手。
感觉到面前的人冷气直冒,白医狐回过神来。
“你想知道全部,还是剜心的部分?”
“如何让我知晓全部?”宴清自然想知道全部,他想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
“那简单,直接换心不就好了。”白医狐见他神色不太好,干咳两声,又说:“当然,也个东西沾了你俩的心头血,也可以帮你想起。”
宴清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他看了看喝茶悠闲的某人,问他:“为何许玦已万岁有余,法力还那般低微?”
白医狐摸摸光洁的下巴,“这就要看你的了,你没剜心之前,给他注入过狐息,忘了后,又给他注入,你的狐息同玲珑狐心共鸣,自然也会对他有影响。
至于他为何法力微弱,你能指望一个死人能有多大精进,那一半玲珑狐心不过是为他续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