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不会想过，会有任何意外的发生。

小马莉自责得眼睛近乎滴血，是他触碰了那个盖子上的阵法，都是他的错……

他的手悬停在空中，那些粉碎的星辰，已经飘散如烟，随风缓缓散去。

方寸大乱，灵台崩摧。

“我的身体是不是碎掉了？”

嗯？这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

好像是他们国主？

小马莉怀疑自己幻听了，他大概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吧。

“你听见了没？”茉岚转过头问他。

小马莉怔了怔，点了下头，然后立刻东张西望。

“你还活着？”

“哪有这么容易死。”颜北夕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小马莉犹豫道：“确定还活着？能不能出来？”

虚空中传来声音：“我试试，不知道能不能行。”

颜北夕试着凝聚成自己原本的模样，但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你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小马莉依旧十分担忧。

虽然基本可以确认，颜北夕是真的还活着，但身体破碎，对他们每个人的打击都不小。

——可能颜北夕除外吧，她没心没肺的。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不是那种通常意义上的‘亡灵’。”

不是神明死亡过后，会变成的那种“亡灵”。

小马莉的目光，落在那几口打开了的箱子上。那些晶核的光芒已经完全褪去，里面的能量明显都已经消失了。

“都被你吸收了？”他朝着虚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