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明世乜他一眼:“将军可忘了,当初,朕也是这般……”衡明世抬手,捧住封启的脸,继续道:“邀请你,上了朕的船。”

封启抬手覆住了衡明世的手,轻轻握住:“能得皇上赏识,这是末将的荣幸。”

衡明世:“你就不担心,朕只不过是在利用你?就像忽赫亥利用魁梧将军一样。”

封启:“那末将斗胆一问……皇上,末将用着可还趁手?”

衡明世:“……”错觉吗?怎么感觉这话好像染了色?

不过,在染色方面,衡明世从来都不甘示弱,于是他站起身来,挑起了封启的下巴:“一直都用得挺趁手的,就是不知道,用久了,磨损多了,会不会坏掉?”

封启:“……这一点,皇上无需担忧,末将敢用性命担保。”

衡明世:“你只能保得了一时,却不能保得了一世。”

封启:“那皇上可以试一辈子,就知道末将能不能担保了。”

衡明世:“……封将军最近口才见长啊?”颜色说得越来越顺口了。

封启:“还是皇上教得好。”

衡明世:“滚一边去!”衡明世转身便走。

封启立刻起身紧随在后:“皇上,寝帐在这边,您走反了。”

衡明世:“谁跟你说朕要睡觉了?这还是大白天呢!”

封启:“皇上今日舟车劳顿,应当好好休息才是,末将方才已经命人备下热水,这会儿也应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