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明世倒是不介意他这副防备警惕的样子,相反,要是狼孩没有这样的警惕,衡明世都要怀疑他被魂穿了呢。

狼孩是被狼群养大的,带着一身狼性,所以不能用对待普通孩子的态度对待他,而是要用对待一只狼的态度来对待他。

衡明世将肉馍馍推向了渐渐靠近的狼孩,这是他说“爹爹”的奖励。

衡明世又拿出一和肉包子,道:“站起来,站。”衡明世边说边做了一个蹲下又站起来的动作。

狼孩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情愿,但是为了衡明世手中的馍馍,只能照做。

他很清楚自己和衡明世实力悬殊,他没办法从衡明世手里抢到这些好吃的,只能乖乖照着衡明世的话做。

反正,也不是很难。

他以前也不是没试过。

狼孩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其实,在离开了垣军之后,狼孩也不是没有站起来过,为了攀爬到高处,给受伤的狼摘草药,他不得不解放了自己的双手,但他还是更习惯用双手伏地走路,因为这样他看起来会更像他的狼群。

衡明世又拿出了一个玉瓶子,拔出瓶塞,一股清凉的药味就涌了出来,狼孩嗅到这种略显刺鼻的味道,惊得连连倒退。

却见衡明世举起自己的一只右手,抽刀飞快地在右手上划了一道口子,然后把那闻起来有些刺鼻的药涂抹了上去,不一会儿,那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就渐渐停止流血了。

狼孩愣愣地看着,甚至都忘了自己还站着,没有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