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延:“我想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的,你既然已染龙阳之好,也不知,还能不能通男女之事了……而我手里的这个小东西,只怕是你唯一的血脉了。”

安怀延边说边将刀面贴到了衡文瑾脖子上,像是享受着这种掌握别人的生命的感觉似的,刀面在那细嫩的脖子上轻轻划动,甚至还划出了一道血痕。

衡钰不知其中缘由,听到安怀延这么说,立刻道:“住手!”

安怀延:“想要保他的命,你们就退出去!通通退出去!”

衡明世:“哦,那你还是继续吧,朕既然都走进来了,自然就没有再退出去的道理。”

安怀延:“……”

衡钰:!

衡明世嗤笑一声:“朕好龙阳又如何?又不是不行了,只要朕想,又怎会缺这一个皇子?倒是你,安怀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摄政王,是在辅佐幼帝,结果,却在金銮殿上,在九阶龙椅上,将幼帝残忍杀害!”

衡明世捂住心口,做出了夸张地心痛表情:“金龙皇椅尸骨未寒,安怀延,你坐得可安心!”

安怀延:“……”衡文瑾还在我手上哭,你这话还真说得出来!

安怀延:“衡明世!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他?”

衡明世感觉再演下去连自己都要被恶吐了,表情一收:“哦,反正不是朕的种,朕从未碰过李媚画。”

安怀延:“……”

衡钰:“……”!惊天秘密!太子居然不是皇上的种!

衡明世:“不过,他的血却能和朕相融,想必是某位亲王的种吧。”衡明世故意给安怀延添堵。

安怀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