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李媚画虚弱地反驳,“太后允许我为延郎生下昭儿,延郎,昭儿真的是你的孩子,你要相信我!”
衡明世:“她会允许,一是因为你是贵妃,生下的孩子会算在朕的头上,成为皇子,有机会继承皇位,二来是因为……安怀延在逛花楼时吃了勐药,一晚下来,伤了根本,如果不出意外,那将会是他唯一的后嗣了。”
安怀延勐地看向衡明世:“你跟踪我!不!难不成就是你下的药!衡明世!”
衡明世:“呀!这可真是冤枉朕了,跟踪确实有,但下药却没有,不过,朕的影卫看到了下药的人。”衡明世边说边看向了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的李媚画:“翠花姐姐,你说那个人是谁呢?”
安怀延循着衡明世的视线看向李媚画,李媚画连连摇头,但她的伤口还在流血,失血太多,她现在十分虚弱。
衡明世:“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清理的人都清理干净了,对不对呀,翠花姐姐?”
“我……我……”李媚画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努力朝安怀延伸出手:“延郎,救我,快救我,我好难受啊……”
衡明世:“朕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慢慢聊,劝你们别想着逃跑,毕竟,刀剑无眼。”说罢,衡明世走了出去,并贴心的给他们带上了门。
————
两年未归,这偌大皇宫,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