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跟小霍说一声,让他出面,把那小子抓起来?”

靳公子脑袋开始高速运转,寻找报仇雪恨的办法。

武鸣摇头,说道:“那怕是不行吧?小霍虽然在分局上班,要抓人总得有个理由。他没犯事,小霍也不能随便去把他抓起来。”

“他没犯事,那就让他犯点事。”

靳云涛阴阴地说道。

吃过几回瘪之后,靳公子也学会玩阴招了。

武鸣眼前一亮,向靳云涛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云哥,还是你有办法……这个事我们得去请教小霍,让人犯事,他可是行家。”

“那当然。他吃的就是这碗饭。”

靳公子顿时也得意洋洋起来,觉得自己聪明睿智,不可一世。

与此同时,卫周市开元区一套单元房内,一派阴森恐怖的气息。

主卧室内看不到常见的大床,衣柜,衣帽架等家具,只有房间四角各自点上了一盏长明灯,而屋子正中,却立着一个木制玩偶,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乍一看去,和真人一般高矮。

这木制玩偶的身上,贴满了各种符箓,朱砂殷红似血,仿佛一点点鲜血,即将滴落下来。

木制玩偶的头部,钉着四枚利箭,一中印堂,一中头顶,左右太阳穴一边一支,深入玩偶的头颅之内,没有半点晃动。玩偶的胸口,也插着三枚利箭,分别插在三处穴位之上。

每一支箭上,都钉着一枚朱砂符箓。

玩偶面前不远处,盘膝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头上挽着道髻,身穿一件陈旧的葛布道袍,满脸阴沉之色,令人一见之下,就觉得此人绝非善类。

在这葛布道人对面,却长身玉立,站着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