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友涛顿时就莫名其妙了。

这不看病吗?

刚才还像模像样的,怎么转眼就变摸骨看相了?

实话说,叶友涛其实是很相信命理相术,风水堪舆的,他不能接受的是,将治病和相术联系在一块,他觉得这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岂可混为一谈!

不过燕飞扬却没有跟他废话,左手一探,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叶友涛只觉得手腕上一紧,就仿佛被一道铁箍死死箍住,整条胳膊连带半边身子都是一麻,几乎动弹不得了。

细密的汗珠,从叶二爷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讨厌这种自己没法掌控,全都握在别人手里的状态。

他们这种人,往深处说,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燕飞扬也懒得理会他的心情,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一伸,就在他手臂上“丈量”起来,时而量量他的胳膊,时而三指合拢,在他胳膊上捋来捋去。

好在不痛,叶二爷紧张的心情,又渐渐平息下来。

燕飞扬随即站起身来,“量”到了叶友涛的后颈,后背,随即直接捏了捏他的后脑勺。

叶友涛又是紧张又是好笑。

这特么怎么回事?

怎么在一个小屁孩面前,自己变成木偶了?

被人在身上到处捏捏,连后脑勺都未能幸免。

他也看过相,也算过命,也摸过骨,就没有这样被人家捏来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