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叫你高少,你咬我鸟啊?

你小子想要趁机在这学生妹子身上揩油,老子就来旁观,看你怎么下手。

恶心死你!

好不容易,烂疤眼下了车,中巴车直接开进了院内。

“走,这边!”

另外一名年轻男子,一下车就拉扯着何彩两口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是一排排的平房,毫无疑问是收容这些所谓盲流的所在。实际上就是监所,直接限制人身自由的。

“他妈的,磨磨蹭蹭做什么?第一次啊?”

眼见何彩站在那里,望着燕飞扬和叶小桐,犹豫着不肯走,年轻男子就火了,呵斥起来。

“再他们拖拖拉拉,信不信老子大耳刮子抽死你!”

年轻男子丝毫都没有对老年人的敬重之意,恶狠狠骂道。

燕飞扬知道何彩在担心什么,微微一笑,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向他扬了扬,轻声说道:“不要担心,你儿子的案子,等我了解情况之后,我会帮你了这个心愿!”

语调平静,听在何彩耳里,却是千钧之重的承诺。

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他也不相信燕飞扬能够给他儿子“平反昭雪”,这两年来,他找过不知多少衙门,也求过不知多少领导高官,磕头不计其数,儿子的案子,却始终如同沉入大海深处,不见半点动静。

燕飞扬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学生罢了。

但燕飞扬这话,却让他感动。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只怕撑不了多久,但这个心愿未了,就算死了,也不甘心,也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