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燕飞扬理都不理,只是全心给高先生号脉。
那边厢,公孙天也走了过来,在三四米外站定了身子,脸色平淡,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燕飞扬就好像石化了一般,也不知多久过去,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最先顶不住的,反倒是高先生自己,禁不住笑道:“小伙子,你是睡着了吧?”
“没有。”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宛如老僧入定般的燕飞扬,忽然开口说道。
高先生不由得莞尔。
这个年轻的学生伢子,还真有点意思,既没有对他的问话不理不睬,也没有挖空心思以标新立异的言语来答复,而是最中规中矩,最没滋没味的这样两个字。
却让高先生一下子就对他的观感起了很大的变化。
他喜欢这种沉稳的性格。
年轻人,这样沉稳的不多见了。
终于,燕飞扬放开了他的脉腕,却并未放开他的手,而是顺着他的胳膊,捏了上去。不止是捏,有时还会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丈量距离。
高先生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要说号脉,高先生还可以当作是中医看病的手法,这捏来摸去的,还量量长短,是何用意?
不过高先生身居高位多年,早已养成了宠辱不惊的性子,当下不动声色,且由得他去,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公孙兰和公孙天等人,自然知道燕飞扬是在给高先生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