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岳永安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却又没有一丝怀疑。
说话的工夫,车直奔郊区而去。
车很快就到了岳家村,顾名思义,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姓岳。
村子在云河市郊区,虽然水电都通上了,但发展的情况还是和大多数农村一样落后。
站在村口一眼望去,都是成片低矮的砖房,看起来尘土飞扬。
燕飞扬一行四人风尘仆仆地赶到,村里的路又窄又不好走,他们只能放弃开车选择步行。
岳家村里似乎很少有车进来,冷不丁在村口看到一辆高级轿车,村民们来回走都会小声议论几句。
“说起来上次回来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自从安葬了老爷子之后,我们就再没时间回来过了。”
岳永安两兄弟走在熟悉的土路上,脑海中似乎涌现了许多回忆。
“大哥早早就辍学去做生意,挣钱供我上大学。我考上警官学校,毕业后直接分配到了云河市公安局,一干就是十几年。每天都是做最苦最累的工作,谁让那时候年轻又刚进市局,就靠着一股拼劲。”
岳永康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我做人太有棱有角,反正也是有好多年都郁郁不得志。眼看和我一批进市局的人都升职的升职,加薪的加薪。只有我还在原地踏步。那时候说没有不甘心是假的,也觉得不公平。”
“我自认为不比那些人差,而且每次有任务我一定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但是,”岳永康笑着摇摇头,“任务完成论功行赏的时候,就没我什么事了。”
“那时候我年轻有一股冲劲,总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不够多。但是现在看来我那就叫郁郁不得志吧。”
燕飞扬始终没什么表情,但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听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