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对面拒绝,齐桁又道:“不见的话那我就直接烧了这小鬼咯。”

-“见!你说在哪见?”

-“我待会发你一个地址,一小时后不见不散。”

齐桁挂了电话后,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扎着的针,有些犯难。

这东西要怎么处理?直接拔了吗?

而佛牌里的小鬼也幽幽道:“你要小心。”

他的语气里带着担忧:“他很厉害,哥哥姐姐受他的操控,会攻击你。”

齐桁收好手机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佛牌:“没事,别怕。”

他压住手背上的针,咬牙将其拔出,药水和血一起溅出,齐桁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抽着额角凭着本能摁住自己的手背,声音明明因为疼痛带了点颤音,却仍旧笑的肆意:“这世上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他本就是装病进的医务室逃军训,这会儿也不好再找夏老打招呼离校了。

齐桁想了想,心说时隔多年,他又要爬墙了么?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形象,也不担心事后被抓,总不至于开除他,就是……齐桁对于这具身体能不能爬墙深表怀疑。

质疑归质疑,总是是要出去的。

齐桁见自己的手没在冒血了,也没有撕掉手上的医用胶带,径直出门。

只是离开京大,比齐桁想象的要简单多了。

他走到校门口,保安问了句干什么的,齐桁说自己是来帮忙的大二生,但因为家里有点事要回去,保安就直接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