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坐在身后的良梓栖将马骑到了他父皇的附近,勒了勒缰绳,轻而易举地让马停住了脚步。
“参见皇上。”“父皇。”两人速速下马,同甫芹寻一起向梁尊帝行礼。
“你不会骑马?”来人语气平平地问我。
“回皇上,民女不会。”我低眉顺目道。
“呵……”须臾无声后,梁尊帝似哑然失笑。那笑声,不慈祥,却也谈不上可怕,因为太突然太短促,我根本没能听出其中的情绪。
“继续学着吧。”他波澜不惊地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
“是。”“恭送皇上。”“恭送父皇。”
不速之客走后,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谨遵圣旨——继续学着。
就这样,又过了一日。白天,以梁尊帝为首的男子们骑马入林中狩猎;晚上,同样以他为中心,一行人或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猎物谈天说地,或摆开筵席喝酒赏月歌舞升平。偶尔会有谁谁谁没捕获猎物反倒自己落入捕猎陷阱的笑话传出,也会有某陪客一不留神撞见皇子公主你侬我侬忒煞情多于是赶紧非礼勿视掉头就走。
轻松闲适的日子迎来了第五个午后,也差不多快要走到尾声。一直意图随驾入林亲眼看良梓栖打只兔子给她的甫芹寻本已征得了梁尊帝允许,岂料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她肚子疼了。
“朴非是月信来了?”帐篷内,甫芹寻苦着脸侧卧在榻,我则回忆着上次她来月事的日期——虽有提早,但仍在正常范围内。
“应该是……”她捂着腹部,双眉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