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朔阳殿,却没有如我所想的那般见到辰灵。我问了宫女,才得知他未至午时就已离开——至于去了哪里,宫女自然不敢多问,我也就不得而知。
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理一理思路也好。
毕竟,今日一行所带给我的冲击,着实不小。
先是一个人变成一家三口,再是不为外人道的往昔秘事,接着是古代人摇身一变竟是现代同乡,最后是今生前世“亲爹”成了“坑爹”……
不行……我要去问问辰灵,是不是他当初也接触过类似算命的东西;我还要去跟那个“前世亲爹”打听打听,看看他是何时来到这个时空的,又经历过些什么……但话又说回来,了解这些情况,貌似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吧。
思及此,我仰天遽然叹息。
相比之下,我应该多想想,怎么让天下人接受“死而复生”的浮暄帝,怎么安排好今后的一切。
在书桌前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我没能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反倒被困意逮了个正着。
看来当真是累了。
认识到这一点,我揉了揉睛明穴,挑了十余本重要的折子批了,便起身回寝宫躺下了。
反正浮暄帝也回来了,赶紧想个合适的法子公开了他的身份,把国事移交给他吧。
抱着偷懒的想法,我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约朴两个时辰后,我很不地道地被饿醒了。见窗外天色渐暗,我起身点了灯,披上了外衣,接着唤来了出秀。
“程相来过吗?”我问。
“回皇上,没有。”她略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