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是海鱼!”施泗突然像只被挤压到的尖叫鸡嚎了一嗓子,意识到自己在和谁说话时,又秒怂放低声音说:“像三文鱼和金枪鱼之类的。”
余光霁关掉水龙头,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似笑非笑,“我就纳闷了,不会杀鱼,还赶什么新鲜买活鱼?”
江嫱幽幽接下话茬,“我买得。”
余光霁:“……”他忘了这位人傻钱多姑娘。
“算了,”一直沉默的简蠡叹了口气,突然出声,“杀几条鱼而已,不会有多难,我来吧。”
“你来?”余光霁嗤笑了几声,眼尾轻轻地翘了起来,“你不是最怕这玩意儿吗?如果没记错你好像还过敏。”
江嫱霍然抬起头看向简蠡,眼里流露出疑惑,“你对鱼过敏为什么不说?”
说完她又看向施泗和鲍芃芃,问:“你们也知道?”
简蠡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盯着余光霁,“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余光霁长腿一迈几步走近简蠡,一只手还懒懒地揣进裤兜里,单手解下他身上的围裙,直接系在了自己身上,又转身出去抱起地上装着鱼的泡沫水箱。
简蠡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余光霁和江嫱错身而过时稍作停留,又补了一句,“我送佛送到西。”
随后十分自来熟地走进了简蠡家的院子,几个人像小跟班似的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