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危愣住了。
余光霁自己顺好输液管,拿起个枕头垫在身后,背靠着床头,才重新睨着她,“跟你,还跟你们讲,这是什么值得传得沸沸扬扬,普天同庆的喜事吗?”
易清危还没反应过来,呆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回复她之前的问题。
“不是的,”易清危忙不迭比划,手势很急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
她这个想卡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余光霁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她,似乎是真的有在等她的下文。
易清危被他盯的一脸着急,又因为嘴笨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会让他好受一点,自个儿在那儿干着急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转移话题,“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余光霁被问住了,皱起眉仔细回忆了下,发现自己也不太清楚,干脆也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无数次强调余秋洁不要用他的刮胡刀刮腿毛,她非是不听,自己也没有在意继续用它刮胡子的每一次,其实都有可能。
可最有可能,还是余秋洁和他赌气绝食不肯治病,他气狠了手一抖,不小心见血的那次。
无论是那一次,都为时已晚,所以还有计较的必要吗?